堂前言

看置顶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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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擒顾纵,伪破镜重圆

写着玩文学,有雷同告诉我!我就不写了😍


  

 “三年前的记忆从我脑海中被抹去,可是我经常做一个梦,那是一个无比燥热的夏天,在云河,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,他在烈日骄阳下固执的给我打着伞却不说话,好像一片无知觉的棕榈叶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2017年的云河,天高皇帝远,位于中国边界线最长的省份之一云南,澜沧江的支流源源不断的流过这片亚热带县城,水运一个多小时,汇入湄公河,政府机关内部极其混乱,赌毒生意自由,破旧的桥头,一到晚上站满了卖淫的女人,不成顺序的站成两排,嘴里叼着抽到一半的马虎,因此当地人称其为黑天渡,载着罂粟花和大麻叶的船只毫不掩饰的开过去,兴致好的时候就甩一把鞭子打在桥上女人的屁股上,扔下一包抽剩的烟头。

       人们就在这个混乱不安的世道里浑浑噩噩的活着,努力的生存着,没落的玉器生意成了最后一块安身的净土,因为吴家本身就黑白大道两边走,玉器,毒品,形成了一条更安全的运毒链,把云河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毒品,运向范围更广泛的全国。

       灯火通明,形成一片病态扭曲的繁华。

       这是顾魏在来到云河两年后对其整体的评价。


      “谢谢顾医生,谢谢您,多亏了您我女儿才能顺利康复,您简直就是我们一家的救星,我这辈子,只要您说一句,让我为您做什么都行。”中年男人向顾魏鞠躬,泪水从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滑落,好像雨水在滋润一块干瘪的木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分内的事情。”顾魏笑着推了推眼镜,交代家属出院后的注意事项,手指拂过病例上的字迹,吴氏玉器厂,工人,赵珈河,这周第四个吴氏玉器厂的工人,顾魏没由来的生出些许疑惑,但又觉得多管闲事,他只是医生,剩下的东西,他没那个能力,也没那个命管。

        首都来的外科医生,一来就成了云河医院的一把刀,长的漂亮性格好,一腔热血来到边陲县城,本以为是悬壶济世,救民于水火,到了才晓得世道险恶,家里当初就不同意他来云河,现在更是急着催他回去,他新的研究精神类药物的课题眼看着也要有突破,这两天赶论文赶的颠三倒四,眼皮一直在跳。

       “小陈,帮我撕片纸,我粘眼皮上,左眼跳财右眼跳灾,我这右边眼皮跳个没玩了,我得让他白跳。”

      “哥,你还信这个啊。”实习医生照着做了,顾魏用水把纸片润湿,贴在自己右眼皮上。 

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啊,我迷信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在云河,拒顾魏所知,能平平稳稳的活下去的不容易,能念书又过得滋润的肯定大有来头,就像他手底下这个实习生陈舟,据说有个哥哥,比他大两岁,叫做陈宇,当年仅凭四个月就查出了阴阳账本扳倒了吴氏玉器厂的二把手,成了吴掌柜眼前的红人,吴掌柜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吴璇,老来得子却是个病秧子,听人说,吴掌柜对于陈宇,颇有托孤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顾医生,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。”陈舟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?盼我走啊。”顾魏开玩笑道,眼皮上的纸片随着动作起伏,轻松而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“没,这不舍不得你吗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医生!顾医生呢!”值班护士惊慌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一个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,半边脸溅上血渍,胳膊上的伤往下淌着血,看着十分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哥!”陈舟瞪大了眼睛僵住,眼泪一下子涌上来,顾魏张开嘴巴,眼皮长的纸片终于干彻底,从他脸上滑落下来,再也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“出去,别大惊小怪的。”那男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魏下意识抬腿往外走,被那人一手捞住,呼吸带着血腥味儿喷在顾魏脸边,顾魏安静的任他按住自己的肩膀,因为他的腰紧贴着一块冰冷的铁疙瘩,或许几分钟前火药才刚刚从中射出来,粘上了血污。

       “陈舟,带人家护士先走,这里只留我和这位医生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他的声音很好听,低沉却干净,顾魏有些安心了,他只是一个医生而已,只是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值班室里只剩他们二人,顾魏突然就不知道要干什么,带上手套拿着消毒水,对方脸上,溅着血的有些狼狈,眉眼却干净,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凶神恶煞,鼻梁拔地而起,棱角锋利,长相可以说得上是优越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医生?”对方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用脱衣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没关系,我来。”顾魏回神,小心翼翼的剪掉一边袖子,垂眸看枪口,果不其然是枪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河这块土地上不安分,吴家是明面上的正经生意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多的是,放在明面上的毒品生意比比皆是,难免没有冲突,顾魏无意趟这趟浑水,可是事情真要往自己这边靠,他也挡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,看着吓人,没伤到骨头。”顾魏说,可是按照陈宇的身份,这种小伤根本不值得来医院跑一趟,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,到底为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别怕,我又不会干什么,不用这么小心。”陈宇忍不住说,顾魏实在是谨慎的有些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顾魏把手下的动作做的快了些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哥,最近你回家小心些。”送走了这尊大佛,陈舟,把顾魏拉到一边偷偷对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带把手术刀,反正在云河没有人回管这些,你给我哥治,那没等他出医院,整个云河的地下组织都知道了,难保有丧心病狂的来找你寻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都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魏指尖有些凉,他终于还是卷入了这场乱斗中,顾魏说一句知道了,点头道谢。


        细想下来其实当初陈宇对他可以说的上是温和,他安静得像一只沉睡的狮子,没试探,也没恐吓,只是让他安安分分的做好医生的本职,不让他卷进来,只是造化弄人,真应了陈舟的话,那群疯子最后还是找上他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顾魏下班的时候觉得有人跟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魏假装捋平衣角,确认口袋里的手术刀还在,往公交车站走,顾魏家离医院不远,没必要非得坐公交,他身后的人还是跟了上来,应该就是冲他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家是肯定不能回了,去派出所吗?云河警匪勾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也实在想不出来能去哪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天马上就要到了,对于这座似乎永夏的城市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,燥热,难耐,公交车里的空调也在消极怠工,顾魏一直觉得自己在公交车上,像进了一罐加热的鱼罐头,又闷又臭,今天却从头凉到尾,心口堵的发慌。

       车上的人很多,红绿灯一刹车,人挨得更近了,顾魏脚下一个没站稳要往前倒,身后的人一把把他捞住,箍着他的腰,顾魏靠在对方怀里,鼻息里传来有些熟悉的皂角味。

       “陈,陈先生?”顾魏小声叫到,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掉,干涩的像个上锈的链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怎么……跟着我。”顾魏斟酌着说,谁知道对方跟着他是准备干什么,还是直接把他灭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踪你的人不是我。”  陈宇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魏心下一惊,跟踪他的竟然另有其人,顾魏有些脱力,整个人不自觉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“或者说,不是跟踪,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陈宇在顾魏耳边说,“据我所知,警察护不了你,顾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想不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能和我扯上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魏知道,他还是被卷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一个站点下车,我的人在那里接应,如果你信得过,可以去我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能怎么办,留下来等死?除了相信陈宇,他没有别的选择。

  

我这写着玩调剂的呜呜呜字数方面别对我有太高期待,我写着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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